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 苏简安牵起唇角摇摇头,“我又没有被关起来,能有什么事?只是这段时间我不能和家人接触,你们放心,我不会自己先崩溃,我很清楚我不是凶手。”
苏简安试图帮过苏亦承,但没用,更何况她自己也被烦恼缠身。 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案发现场不在了,许多证据也已经流失,按理说当年被判定为意外的案子要翻案已经很难,可事实证明世界上真的有奇迹。 苏简安看了看有点“荒凉”的四周,忍不住想笑:“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?”
Daisy愣了愣,插上电话线,电话果然又响了,她挫败的软下肩膀,但只过了不到半秒就重新扬起笑容,甜美的对苏简安说:“加双份糖,谢谢太太。”然后接起电话,继续用这种声音应付媒体。 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 男人的五官非常俊朗,罕见的不输给陆薄言或者苏亦承的长相,健康的麦色皮肤,过分冷硬的轮廓,让人觉得诡异而又危险。